事的,打开吧。”
钟山说完这话,又嘱咐张秃子和浆糊二人守在门侧,若是一会儿出了什么差池,李光棍从里面跑出來,他俩就负责在门口拦住他,不论采取什么手段。
张老大也喊了几个人过來,分开,有的守窗户,有的和浆糊他们一起守着门。
钟山这么谨慎是有原因的,刚刚那刺猬从自己几个人身边逃跑便是因为疏忽大意所致,此时若是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,钟山死的心估计都得有了。
村支书将锁打开,铁棍从门鼻里出來,但是门并沒有被打开。他推了推,门纹丝未动,然后对钟山说道:"里面堵住了。”
钟山一愣,过去也使劲推了推,直感觉门后有东西顶着,便对浆糊他们说道:“盯好了。”说着,便握紧匕首,抬起脚朝着门使劲一脚,只听得咔嚓木头断裂的声音,门仍未打开。
村支书说道:“一定是他在里面将那些椅子、凳子堵在门口了,他不是在里面一阵乱砸吗?或许是都堆到这里了。”
钟山将手电打开,透过门缝照了进去,目之所及果然如此,只见几把椅子凳子杂乱地堆在门内,正好堵住门,所以从外面推门推不开。
“卸门。”张老大在后面说道。
这倒是个好主意。因为这门是木门板,门下有门轴,门轴是垫在一个中间有坑的木头块上面的,俗称门墩,所以要想将门卸下下并不费劲。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门往上一抬,将下面的木头门墩撤掉,然后再将门板往下一扯,便顺利地掉了下來。
此时外间屋完全暴露众人面前,除了一地的狼藉,并沒有什么异常,钟山等人将门口堆的那些椅子板凳搬到一旁,迈步进了里屋。
只见此时的李光棍正脸朝外面,站在窗台上,屁股撅着,由于他一直躺在床上,为了换药方便,也为了透气,所以村支书并沒有给他穿裤子,所以此时的李光棍正是光着屁股对着后面,一腚的烂疮还沒有好,血肉模糊的,隐隐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儿,虽然比刚开始好多了,但是还能隐隐闻到。
钟山等人不由得一阵恶心,张老大更是直接吐了出來。村支书倒还好,或许是每天照顾他的缘故,早已习惯了吧。
李光棍见后面屋里进來好几个人,顿时又发出嘶吼声,屁股也跟着扭动着。
钟山举起手电看了看灯,见灯泡并沒有问題,便找了找灯绳一拉,灯竟然亮了。原來这灯是被这李光棍自己关了的。
此时屋里一开灯,顿时满室亮光,大家也将整个屋子看得更清楚。
忽然,年华低下头,用手指抹了抹地上的一摊血迹,问村支书:“你的?”
村支书连忙摇头,我看让发疯,我便赶忙跑出去将门锁着了,所以沒有受伤。”
年华和钟山听村支书这样说,便把目光朝李光棍看去。
钟山此时正盯着李光棍看得仔细,忽然传來浆糊的声音。“钟叔,你盯着人家一个老头的大屁股看什么呢?”
钟山朝浆糊瞪了一眼,沒有理他。原來浆糊见打开门沒事,便从外面那门那进了屋里,守着里屋的门朝里面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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